傅之恒莞尔,“并非这些原因,我这人自由惯了,在一个地方住的久了便不适应,总要四处看看的,袁捕头的案子发还重审,碍于舆论,不日便会有个结果,我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对方既如此说,楚华庭和楚君澜便都不好再多做阻拦。
楚华庭笑道:“既如此,今晚我预备酒席,为安歌兄践行。”
“这倒不必,预备酒席,少不得要与其余人交往,说实在的,我这人比较惫懒,实在是懒得交际,”傅之恒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楚君澜,“我只要有好酒就行了。”
楚君澜被他逗的哈哈大笑:“明白,明白,我那有两坛高纯度的好酒,你带回去吧,不过要仔细,这酒若一气儿吃了怕是要闹出人命,你好歹分成五六次吃。”
傅之恒苦笑:“五六次怕是不够,我要分成十五六次吃吧,毕竟吃完了就没了。”
“谁能想得到,堂堂傅大才子竟然还有这种苦恼。”楚君澜再度摇头失笑。
傅之恒傍晚时分与楚才良告了辞,出门后乘上宝乐赶着的骡车。
车上果真放着两坛美酒,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包袱。
他将包袱打开,借着昏暗的气死风灯,看到包袱中是两身最新式样料子制成的外袍,还有极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