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忙将人搀扶住,这位可是跟着先帝征战沙场的人,这般崇高地位的皇亲国戚,肯如此负荆请罪,已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若是大长公主不讲理,去求皇上下旨,她难道还能抗旨?她就算再自信,也无法与整个封建社会作对吧。
如今答应下来,也算是解除了误会,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大长公主告辞后,鹿若菡拉着楚君澜的手,担忧的低声耳语:“这样一来,她会不会记恨于你?你往后行事要小心一些才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甘愿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鹿宛松不以为意,坐着客栈半旧的条凳翘着二郎腿盘着手:“你们女人就是心思狭隘,怪道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鹿若菡白了他一眼:“防人之心不可无,谁像你个二愣子,君澜,你不要理他。”
“哼!”鹿宛松白了自家姐姐一眼,不说话了。
楚君澜养病这些日,鹿若菡与鹿宛松每天都陪伴在她身边,有些人相交一辈子却相看两厌,有些人却能一见如故,她与鹿若菡就是如此,这些天她们的友情突飞猛进,已是无话不谈。
鹿若菡的关心楚君澜自然明白:“放心,我会多留个心眼儿的。”
鹿若菡却点她的额头一下:“你呀,心眼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