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还是要说的 ,她也不能任凭人污蔑。
“房嬷嬷教导那些腌臜的东西,我听了开头便懒得再听下去,给我的药我当场就扔了。这药是谁捡了去还未可知,怎么就认定了是我做的?”
王姨娘愤怒大吼:“你说你扔了就是扔了?谁做你的证人!谁看见了!分明是你要害我的莹姐儿!”
“那么说是我下药谁看见了?谁给你做认证指认是我做的?”
“放你娘的屁!”王姨娘大骂,“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荡妇!自己有了好亲事,就容不下自家的姐妹了!你害了莹姐儿对你有什么好处!”
楚君澜当即冷下脸。
暖格外的萧煦和楚华庭都已愤怒不已,顾不上避嫌,都进了屋。
楚君澜却几步走到楚梦莹身边:“我若是想害她,难道还需要下毒?”
手上银针流光一转,已刺中楚梦莹身上几处穴位。
那种由内而外的热和难解的痒如退潮一般几个呼吸便彻底消失了。
楚梦莹停止了挣扎和扭动,额头和身上潮湿的汗水和凌乱的衣裳,以及方才那些不雅的声音,都仿佛是一场梦,而现在冷静下来,梦也醒了。
屋内一片寂静。
“她的药性已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