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谁就是与皇族宗亲作对,贸然站队,后患无穷啊。”
“渐儿啊……”大长公主惆怅的又叹一声,“他未必不懂这些,以他的聪明,他哪里想不出来?他只是和他娘一样,被“情”字眯了眼,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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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澜回府后迅速为楚华庭接了骨,用了最好的药,幸而那些人下手干脆利落,断骨断的干脆,也更好接一些,只要楚君澜施展本事,将来的问题并不大。
不过,楚华庭半夜依旧发起了高烧,楚君澜不眨眼的在他床畔照顾了一夜,到了凌晨,楚华庭退了烧,终于苏醒过来。
“澜澜?”楚华庭的声音极为沙哑。
“大哥,是我,我在呢。”楚君澜忙端了温水来喂了楚华庭几口,“大哥,你觉得怎么样,腿疼的厉害吗?”
“已经好多了。”楚华庭微笑,雪白绷带蒙着眼睛,他的脸色和唇色与绷带一样白。
楚君澜心疼的用温热的帕子为他擦手,却被楚华庭反手握住了。
“澜澜,你快逃吧。”
“逃?我为何要逃?”
“昨天的事,我已经听宝乐说了,你打断了辅国将军家大小姐和姑爷还有二十几个护院的腿,开罪了皇室宗亲,只怕皇族不会放过你的,你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