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摇头,指头在唇畔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瓮晓方警觉心起,又道:“若不是你上头有关系,我怕是还要在里头受几天呢。”
楚君澜笑着安抚:“幸而你本来也没问题,否则我的关系可没大到能将一个有罪之人捞出来。”
马车外,驭夫一路沉默,将二人送到了三济堂,得了车资便飞快的走了。
楚君澜摇头失笑,回身将封条撕了,扶着瓮晓方进了药铺的内。
三济堂门面不大,内里只有两间正屋两间厢房。瓮晓方几天不在,家中没有生火,屋子里冷的冰窖一般。
楚君澜先生火将临窗的暖炕烧了,又端了炭盆来,将铁壶架在了炭火上,等着水开。
期间,瓮晓方浑身疼的动弹不得,强撑着几次要起来无果,只能看着楚君澜一个千金小姐如此为他繁忙,心下着实过意不去的很。
“我看你家中还有粳米,待会儿水好了我便先煮一锅粳米粥,你吃上一些,好在铺子里药材是现成的。”
瓮晓方点点头:“这两天当真是吃喝水了。”
“京畿卫为的也是大雍朝的安宁,好在是调查清楚了。”楚君澜笑着安慰,冲着瓮晓方使了个眼色。
瓮晓方先是愣了一下,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