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不许问吗?”
瓮晓方有些犹豫起来。
他自然知道楚君澜的脾气。
别看她生的一副娇柔模样,可底子里最是杀伐果断的一个人,为了不受委屈,她可是连鹤顶红都敢吞的!这样一个人,对自己都如此狠,对别人呢?
她今日救他的性命,便牵涉到此事之中来,以她的性子岂能善罢甘休?万一她存了灭口的心思,即便她不会对他如何,对那两人……
瓮晓方摇头再摇头:“不成,我这些天没去,他们兴许都已经察觉风向不对逃走了。你即便去了也找不到人的,就更别想什么杀人灭口的事了。”
楚君澜咬了咬后槽牙:“我不会杀人的。”
“可……”瓮晓方极不信任的看着楚君澜,“你怎么可能容许有人活着威胁到你?”
这家伙竟然还知道他们的存在是威胁?
楚君澜压下情绪,道:“我不会杀他们。你说吧。”
她看人时,眼神有几分具有压迫的锐利,即便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怒意的模样,依旧让瓮晓方直打怵,不自禁便脱口而出:“我把他们藏在北城郊紧挨着稻米村的一座破庙的地窖了。”
楚君澜点点头,“你先歇着吧。”
见她起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