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般,顺着她的下巴落在衣襟、手背和念珠上。
楚洋悲从中来,又回头瞪着楚枫:“父亲,你是大英雄,你是大豪杰,你看不上我这样没用的儿子,不,你或许都不期待有我这么个儿子,你既这么厉害,为什么你不能让你的妻子过上好日子?你看看我母亲!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刚与你成亲才几年你就‘战死沙场’了?本来她已经死心了,安安分分的拉扯我长大,可你偏偏活着回来了,还能腆着脸告诉我们,你在那边也有了家小?那我母亲守十二年的寡是为了什么?啊?
“好,你既回来了,那也罢了,你好好的对我母亲啊!你又做了什么?你折磨了我母亲十年!这十年你有一天将心思放在我们母子身上吗?你心里只有那边的!”
楚洋的质问声声气血,大少奶奶刘氏扶着婆母,娘俩已经泣不成声。
楚枫的酒似是醒了,眼睛通红的摇着头:“我没,我没有,我只是……”
“你别狡辩了!我们已经看透你了!”楚洋绝望的道,“你如果真的想走,我豁出去砍头,也送你走怎么样?送你去找你那边的妻小怎么样?”
说到此处,楚洋嘲讽的笑了一声,“只怕,你那边的妻子不会为你守寡十年,你的孩子不会认你这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