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我哪有什么理由不好?”楚君澜抬着精致的下巴。
萧煦低头,眼神柔和的望着她,她这样梗着脖子嘴硬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小乖乖仰头看他的时候,都一样的可爱,让人很想摸摸头。
萧煦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落在她的头上揉了一下。
楚君澜瞪大眼,难以置信的整理自己被弄乱的刘海,“做什么呀。”声音又软又柔,毫无威胁力。
萧煦不禁又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时,眼下有卧蚕,眼眸在未曾点灯的屋内闪着光,有十分干净的少年气,楚君澜发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不自在的别开了眼,回身引着他在临窗暖炕上坐下。
“以前半夜翻窗也没见你换下你那身白衣。”
“是,国公府守卫森严,不似从前了。”换了个地儿,再也不是随意想来翻墙就能翻墙的了。
想到他来一趟做贼似的,绷着一张严肃脸猫着腰飞檐走壁像个偷儿,楚君澜又是一阵好笑。
“我看看你脉象。前两天送去的药快吃完了吧?”楚君澜示意他伸出手。
“嗯,还剩一副了。”
楚君澜垂眸诊察过他的双手,轻松一笑。
“还不错,目前是平稳的,药可以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