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一个是保兵派,他们政见不合已久。若只单纯政见不合,没有那么大的利益可图谋,葛阁老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女儿‘被杀’?他将事情闹大,逼的我父亲不好开口说话,将裁军之事做成,是不是会有巨大的利益等着他?他的本家可就在淮京呢。”
傅之恒的眉头紧皱,几乎能夹死苍蝇。
楚君澜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咱们就假设,上报给皇上的田亩,是实际上田亩的一半好了。反正寻常人肉眼也看不出多少亩,那就是说,裁军后,有五成的财富是不走国库账目的,那岂不是可以由着人中饱私囊?啧啧,这可是个发家致富的好办法呀。”
嗤笑一声,楚君澜续道:“怪不得葛阁老为了削兵都女儿都舍得,若此事不成,他怎么贪墨这笔巨款?葛舒羽将来隐姓埋名,带着一大笔银子随便嫁给谁,都是吃用不尽,她死一死,一点都不亏嘛。”
傅之恒抿唇,并不言语。
接下来去往淮京的几天,傅之恒的脸色逐渐变的更加阴沉。
因为稻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不正常的地步!
虽没有丈量,也没看到上交朝廷的账册,他们并无证据。可是楚君澜和傅之恒都知道,这样多到不正常的田地,必定是上官利用军屯中饱私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