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了,偌大的英国公府一夕之间大厦倾塌,也是无法预料的。
只是萧煦不懂,为何景鸿帝会忽然看着他,却提起他的母亲。
景鸿帝道:“你与你母亲生的倒是极像的,与你父王却不像,人都说,儿随母相有福气,你看这不就灵验了?你原来那么重的病症,都遇上个小医仙给你治好了。不过,你这个未来的媳妇,也太能惹事生非了。”
“皇伯父息怒。”萧煦恭敬的垂下了头。
景鸿帝摆摆手:“你如此古板是随了谁?你父王可不是这样性子。出门在外,不过是闲聊打发时间罢了。何必与朕拘泥?这一路去往淮京还远,你若一路都是这般小心翼翼,反倒无趣。”
“是,皇伯父。”萧煦行礼应是,紧绷的身体果然放松了一些,但是依旧谨慎自己的一言一行。
他此时真恨不能快马加鞭的赶去淮京。
自他被皇帝软禁宫中起,他的一颗心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了,从一开始便为了楚君澜提心吊胆。
他发动了一切人脉关系,才查出楚君澜劫持傅之恒出了城。想派人跟踪保护,又怕打草惊蛇,引来更多人对楚君澜的追踪,那样反而是帮了倒忙,是以他只能命人化妆成楚君澜引开追兵的视线。
事实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