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鸿帝乾坤独断,惯是说一不二的。虽平日里对待消息十分亲和,但此时将主意做定,便已不容动摇分毫。
萧煦知道再劝无用,痛快的拱手道是,再不拖沓,转身出去安排。
景鸿帝正值壮年,又是个马上皇帝,虽在后宫多用了一些功夫,这些年身子觉得不如从前了,但真正有事逼迫到眼前,他的恒心与毅力都不容小觑。
原本乘车赶路要一个月的路程,景鸿帝一行愣是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皇伯父,前面便是淮京地界,夜已深沉,要不要先稍事休息,待到天亮再探查?”萧煦策马跟在景鸿帝身侧,担忧的询问。
景鸿帝摇头:“将火把点起,朕倒是要看看,傅之恒檄文上说的一望无垠是怎么个一望无垠!”
“是!点火把。”萧煦放缓速度,回身吩咐。
谁知萧煦刚一声令下,侍卫尚无动作,景鸿帝却放缓马速,指着前方惊声道:“前面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景鸿帝手指方向看去,一片明亮的火焰在十里开外之处熊熊燃起,浓烟直冲向漆黑如墨的夜空。
还是来迟了一步吗?!
炎热的季节,只要有心人将地上淋入大量的火油,放上柴草,小小稻田哪里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