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来,忙道:“皇伯父,即便田地全部烧毁,到底还有一片烧过的地在,到时丈量之后也可……”
“这哪里能一样?”景鸿帝沉声道,“那老匹夫油滑的很!只要不是拿着他的手腕,他就不会承认自己是贼!只一大片火烧地能证明什么?谁能证明这片土地原来种了什么?弄个不好,他还要给武将一派扣个大帽子,说他们歧视文官,从而加速裁军了结了此事!”
这道理萧煦自然也明白,素来拙言的他一时间也想不出还能说什么来开解景鸿帝,只能道:“臣这就进城寻水会的人来,能救一些是一些。”
景鸿帝一阵丧气,说话功夫,下风口已又有一片田地燃烧起来。
“这还能有用吗?”
“总要一试。”萧煦回头吩咐了侍卫手持令牌进城。
那人正要策马启程,忽然就见通往淮京方向的大道上出现了一队人。
前头一辆骡车,驭夫坐在车辕甩着鞭子吆喝着,平板的骡车上似乎还蹲坐着几人。
随行高手侍卫立即警觉,将景鸿帝与萧煦围在当中。
不多时,随着一行人靠近,火光照亮了他们的面容,萧煦一眼就看到了蹲坐在骡车上身姿挺拔,一身白衣的楚君澜。
“卿卿?”萧煦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