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游手好闲、章台走马的,本质上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我这段时间把他们收拾的不轻,想来我要离开这里,他们能松好大的一口气呢。给他们一些好处吧,只当多交个朋友了。”
萧煦点点头:“这件事交给我吧。”
楚君澜挑眉:“难道你的差事少?你还有空闲去理会他们?”
“谁让我是他们的干爹呢。”
萧煦轻笑一声,转身走开。
楚君澜瞪着萧煦的背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脸上不知为何觉得更热了一些。
御驾亲临淮京的消息并未大肆宣扬,但上层一些人都知道了消息,景鸿帝以雷霆手段,只用短短两天遍将军田丈量完毕。
这些年被蒙在鼓中,不知被什么人扒去了多少层皮,最信任的臣子却在自己面前虚与委蛇,贪墨数量如此巨大,甚至还敢诬陷未来的郡王世子妃,这般做法,当真是在打景鸿帝的脸一样。
景鸿帝雷霆震怒,朝堂中动荡已经想见。
萧煦忙着替景鸿帝办差,每日都不得闲,当地官员与淮安王更是时常在景鸿帝临时下榻的公馆之中走动。
楚君澜却自在起来,她只管住在公馆的偏院,不必再费心调查和监视什么,也不用再部署什么,整日吃着好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