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人失踪,只不过是不肯回家,也不肯在公众面前露面,但现在叶昭好好的就在大长公主府里,人又没死,他想做什么不能?
易玉海道:“叶状元时任翰林院编修,虽官职不高,但前途不可限量。咱们皇上的性子洒脱,朝堂上最是喜欢重用能臣,不论官职高低,只要皇上认可了才学,遇事便会不耻下问。是以叶状元当时很得天子的喜爱。
“当时他来找我停止调查此事,我也纠结了一番。但叶状元不是胡来的人,他人品贵重,又既有科能暗地里为皇上办什么差事才不能回家,他不会随意无理取闹的要求人做事,所以他勒令停止调查,必定有他的缘由,定是出于大局着想。所以我斟酌一番,选择听从他的安排。”
楚君澜白皙的手紧握成拳,她不是不知世事满心都装着天真的人,正因为见识过太多的黑暗与龌龊,易玉海所说的这些她才更能够理解。
立场不同,做事自然不同,死去的人又不是易玉海的娘,他当然不会主张伸张正义。
可是陆氏何其无辜?没了娘的孩子又多无辜!
楚君澜并非胡搅蛮缠之人,也知道易玉海信任叶昭,重视大局而任凭一个寻常妇人死的不明不白也不算什么罪大恶极,可是心中的愤怒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