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演了,你的戏不行。”
楚君澜眼神看过围观众人,笑了笑:“在场的诸位都知道,我的脾气出了名的不好,宁肯吃鹤顶红都不肯吃亏。我素来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且我报仇从来当场就报!”
想起楚君澜以前的“丰功伟绩”,葛阁老家那么样的庞然大物都倒了,许多人不免对她强悍的性子肃然起敬。
楚君澜嘲讽的看着汪诗彤:“你故意用热茶泼我,弄脏了我未婚夫送我的衣裳,我也泼你一次,弄花了你想给人看的妆容,公平合理,是不?”
楚君澜拉过大修披风背后的料子,上头果然一大片污渍。
灯光下,她身上的料子闪着银色的柔光,看得出是上好的衣料和最为精致的刺绣,与萧煦站在一起,一看便知他们的衣裳是一起做的。
可如此好的料子,却多了那么难看的琥珀色脏污,格外的刺眼。
“在这个位置,难道是我自己泼上去的?”楚君澜扯着披风摇了摇。
“我,我没有,我都与你解释了,地面不平,我只是一时没站稳。”汪诗彤焦急的解释,眼泪止不住的扑簌簌掉落,端的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啧啧,你这么说,地面多无辜,”楚君澜噘嘴摊手,“那好吧,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