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眸。
萧煦抱紧楚君澜,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低声将当年的事告诉她。
“当年我还年幼,我母亲便整日郁郁寡欢,我父亲新欢旧爱,四处留情,当年张侧妃进门便专房之宠,我母亲是徐国公的独生女儿,是唯一的嫡女,自小雍容,哪曾受过这样的苦?
“后来我母亲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当年我还太小,具体的事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母亲暴毙那时,我父亲还在寻欢作乐,甚至说我母亲死的好。后来我也中了毒,我很惧怕,想去找父亲求救。却在书房外听见我父亲跟人说……徐墨染那个荡妇生的杂种,死就死了,不必理会。”
楚君澜闻言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萧煦:“你是说,你极有可能不是恭定王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