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是我的好友,你说是我让你抓药的,药钱回头我去与他一起算,他自会给你拿药。”
楚君澜来得急,身上也没带银两,想了想,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未填日期的酒票递给天宝。
“喏,你把这个交给翁大夫,他就会相信你了。”
“好!”天宝将药方和酒票都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带着哭腔问:“楚小姐,我们公子会不会有事啊?我好害怕……”
“不会,有我在呢。快去吧,你家公子还等着吃药呢。”
“嗯!”天宝摸了一把眼泪,重重的点头,转身就往外跑。
楚君澜又取了药箱里常备的工具,开始为傅之恒缝合伤口。
那妇人也是个胆子大的,虽然楚君澜用银针封住了穴道,以免傅之恒失血过多,可是缝合时的画面依旧会让寻常妇人感到不适,那妇人却十分稳重,端着灯台仔细的帮楚君澜照明,还听楚君澜的吩咐,用干净的棉布擦去血迹。
二人配合的默契,但楚君澜只给傅之恒用了简单的麻醉处理,才缝合了一半,傅之恒就被生生疼醒过来。
他脸色极为苍白,一双桃花眼泛起水雾,迷蒙的望着楚君澜,虚弱道:“你……你怎么来了。”
“来救你的命,怎么就伤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