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我是大夫,你跟大夫害羞个什么劲儿。”将银针取下,麻利的上了她配置的止血消炎的药粉,在将伤口重新包扎起来。
傅之恒神智越发恍惚了,舌头都有些发硬,说起话也不利索了。
“我,我好不容易才买的粮草,都,都没了……这么一山庄的人,吃什么,穿什么?冬日里,太冷,他们又没有生计……京城附近还有山贼,那些,那些狗娘养的……”
傅之恒声音渐弱,恍恍惚惚的昏睡过去。
帮忙的两个妇人早已经泪流满面,见傅之恒脖子一歪闭上眼睛,吓的呜呜直哭。
楚君澜忙道:“没事,我给他吃了昏睡的药,若是一直醒着,处理伤口得多疼?待会儿该用药时叫醒他就行了。”
两妇人这才放下心来,还小心翼翼的去试探傅之恒的鼻息,见他果真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楚君澜便又掀开被子去看他腿上的伤。
怪不得傅之恒害羞,伤处距离腿根太近,一样是皮肉外翻的刀伤,伤口上也被洒了简单的金疮药,傅之恒身上现在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亵裤,裤腿高高挽起到腿根处,那刀若再偏一点,恐怕傅之恒这辈子都要子嗣无望了。
楚君澜伺又重新为他处理腿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