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抬头,正看到楚桦那模样,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道:“做爹的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庄重。”
楚桦一窒,被训的摸了摸鼻子:“女儿又不是外人。在自家人面前,我难道还需要端着?那我累是不累啊。”
楚桦的话,着实让徐氏心里触动不已,的确,在外头要带起面具做人,难道在家中,也不肯给一个安稳?任何人都能嫌弃楚桦虚伪,只有她不能,因为楚桦这么多年来,在她面前表现的,都是最真实的一面。
可是想到自己的兄长现在所遭受的无妄之灾,徐氏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娘,您别哭,到底是怎么了,您与我说说。”楚君澜忙用袖子为徐氏拭泪,扶着她往正屋里走。
楚桦就跟在了妻女身后,进屋了也不往里去,就只挨着门口坐下了。
徐氏心里憋闷,在儿媳面前要端着婆母的身份,也不好将这些事情与儿子说,如今在楚君澜跟前,徐氏也没那么多的顾及,就将事情细细的说了。
“二殿下与六殿下别苗头,这些日子城里不少的买卖都被迫关门了。”
“是,此事女儿知道。难道说大舅的酒楼也在列?”
徐氏点头,“你大舅经营的酒楼也在列,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