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煦,又看了看刘院使与恭亲王,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可一时间却找不到个头绪。
她到现在还没能摸到萧煦的脉,也不知萧煦的情况到底如何,难道说萧煦并不是毒发,只是恭亲王与御医一同联手做的一出戏?
恭亲王划破手指,鲜血滴入药碗之中。
刘院使是命其余人为恭亲王包扎,转而又去捣鼓药,过了片刻,一碗浓黑的药汁便调制好了。
楚君澜离着远,但依旧仔细去闻了闻那苦涩的药味,敏锐的嗅觉让她辨别出其中的药材,她心下略有放松。
这些药,的确能够解毒,只是不知具体用量如何。
刘院使吩咐内侍将萧煦半扶起来,白瓷调羹将黑色的药汁送入萧煦苍白无血色的口中。
景鸿帝与几位妃嫔、皇子都站起身来,不由自主的往床边围去。楚君澜便顺势跟了上去。
皇帝、皇子、妃嫔在前面,楚君澜又不能将他们都推开,就只能站在人群后,伸长脖子往里头看。
还是诺敏悄悄地拉着楚君澜到了一边,让开半个身位,才让楚君澜将里头的场面看的清楚。
萧煦将药吃都吃了,俊秀的眉头拧的死紧,牙关紧咬,下颌绷出了分明的棱角,似乎在竭力的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