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患木僵之症的那一年,她不能动不能说,只能僵硬的躺着,给她吃喝她才能吃喝,尤其是意识清醒之下,这种被困在牢笼之中的煎熬,时而还要听人冷言冷语的恼恨,能折磨的人精神崩溃。
她不知道萧煦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拥有清醒的意识。
可此时萧煦昏迷不醒,却连个被子都没人给他盖上,屋里也没有点着炭火,仆妇们自己却穿的厚实,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楚君澜将银牙咬的嘎吱做响,忍无可忍的走出黑暗,冷声道:“你们吃的倒是乐呵。”
楚君澜昏迷的这两天一直发着烧,这会子才退热,嗓音嘶哑的仿佛能擦伤人的耳膜,加之她语带恨意,一字一句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讨债的厉鬼发出的嘶吼。
两仆妇被吓的“哎呀”一声惨呼,杯碟碗筷“稀里哗啦”的翻倒。
“什么人!”
“快来人啊!”
一身红的楚君澜从阴影中走出,将被子为萧煦盖好,侧坐在床沿查看他的脉象。
两名仆妇惊魂未定,院中的侍卫已闯了进来。
“什么人!”
“大胆狂徒,胆敢闯王府!”
待到看清床畔坐着的人,仆妇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