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会偷袭您啊,您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又穷的叮当响……”
“嘿你个臭小子!”
二人渐渐走远,楚君澜无心理会,与众人一同冲进了卧房。
萧煦此时仰躺在拔步床上,头发和浑身衣裳都被汗水湿透,近日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红润,此时眼珠不停的转动,手指也在下意识的动着。
楚君澜忙诊察他双手的脉象,脉搏沉稳有力,是她从认识萧煦至今,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的健康的脉象。
“果真已经痊愈,受损的经脉只需用药膳调养便可,而且多了三十年的内力,你们世子现在与以前可不是同日而语了,”楚君澜调侃的看着景玉和霍叶青,“我以后可打不过他了。”
景玉和霍叶青都想起当初楚君澜大半夜里摸到王府来,将世子按在墙上放狠话的场面,二人都笑起来。
可一想到楚君澜即将离开,欢笑也立即都变作了酸楚。
就在这时,萧煦仿佛在梦魇中挣扎的用力摇头,忽然睁开了眼睛。
楚君澜大喜,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你醒了!”
回报楚君澜的不是萧煦温暖的拥抱,而是充满力量的振臂一挥。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