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之症吗?”
景玉顿时哇的一声哭了。
“世子您别吓唬我们了,求求您别闹了!您当日昏迷过去,我们都被关了起来,身边连个照顾您的都没有,世子妃人顶着压力嫁进门,那些不安好心的都欺负她,还用一只病公鸡去迎亲,她为了您付出了那么多,您忘了谁都好,就是不该忘了她啊!您怎么能把世子妃忘了呢!”
萧煦皱着眉,望着楚君澜的眼神,是全然的陌生和探究。
楚君澜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去探萧煦的脉象。
萧煦却本能抽手,根本不许个陌生女子碰触自己。
“别动,我看看。”楚君澜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柔软微凉的指尖搭在他的寸关尺上。
一切正常,脉象上看不出丝毫问题。
再抬眸去看萧煦脸,与他隐含抗拒的眼神对视,楚君澜终于认命了,嗓音干涩的给周围一众古人做个简单的解释。
“人的脑部构造那般复杂精密,许是两种毒先后发作之下刺激到了。”
“刺激?”景玉抓头发,“不该啊,不该啊!”
紫嫣更是呜呜哭着跺脚,直嚷嚷“负心汉”。
楚君澜沉默良久,终于平静的道:“罢了,这便是天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