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队伍中零头的百户吩咐继续巡逻,这才跟上了步伐。
萧煦跟着巡城了一夜,次日清早,在城门前遇见了一辆出城的马车,那马车却在他们队伍的跟前停下了。
车帘撩起,露出了恭亲王那张宛若银盆的脸。
其余人见是恭亲王,纷纷行礼随便退了下去。
萧煦行礼道了一声“父王”就站在原地没了下文。
恭亲王看着萧煦身上在“太子军”中寻常小兵穿的袢袄 ,眉头皱的死紧。
“怎么,你以后就打算在太子军里‘养老’了?”
萧煦沉默不语。
恭亲王有些火气,沉声道:“萧煦,你为何不将你根本就没有恢复记忆的事告诉楚君澜?”
萧煦看着恭亲王,眼神中满是沉静,良久方道:“她已付出太多,不该再给她增加负担了。”
“可你根本不记得她了,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你又何必将人接回来?她在外面难免没有奇遇,你也不必在‘太子军’中断送前程!”
“父王,”萧煦的声音依旧平静,“我虽忘了,却不代表她做过的事情就没做过。她付出那么多,我不论出于感情也好,出于道义也罢,都要对她负责。”
恭亲王看着萧煦半晌,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