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回身又丢下一个用牛皮纸包的汤圆大小的团子。
那团子落在地上,顿时发出“啪”的一声爆响,周围顿时被黑烟弥漫。
“又是这招!”黑人大惊失色,被呛的连连咳嗽,挥舞着手臂往后撤去。
为首的黑衣人知道刚才的白雾有毒,已经折了两个手下,眼下这黑烟自己都中了招,难道要丧命于此?
可几人都并未感觉到不适,除了视线受阻,兄弟几人彼此甚至还撞了好几次之外,完全没见着有什么杀伤力。
“好个狡诈之徒,竟然使诈!”黑烟散去,楚君澜和涒滩再度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继续搜,就不信他们还能逃得出去!咱们有的是时间!”
楚君澜与涒滩这时已在附近找了个院落藏身。
涒滩的伤口被扯动,刚一坐下就有汩汩鲜血从贯穿伤中流出,他捂着腿,手上不自禁颤抖:“你走吧。带着我,你也走不了。你既有这种东西可防身,一定逃得出去。”
楚君澜用布条扎紧他的大腿,再度在他腿上扎了几针,摇头道:“那种东西,你当我随身会带很多?再说我是大夫,没事儿也不会总研究这种毒物。”
“你身上没有那个毒烟了?”
“自然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