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那是对她的侮辱,也是对她所有付出的蔑视。
萧煦有时候在想,若是他始终不能想起他们的过去,虽然他从其他人口中听到了当初的那些事,可他到底已经不是楚君澜当时深爱的那个人了。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占她的便宜?
但是美人当前,软玉温香,萧煦着实怕自己把持不住,就算露出几分那个意思,都要羞煞他了。
“煦煦?水正好,你来,我给你洗头。”楚君澜的声音含着笑意从净房传来。
一声“煦煦”,叫得萧煦面红耳赤,满心小鹿乱撞,等回过神时,他已经走进了净房。
雨天里气温偏低,木桶散发着一片白雾,楚君澜穿着雪白的中衣,袖口挽着,墨发慵懒半挽,笑颜如花地望着他,葱白似的指头在热水中一撩,像是撩在他心上。
“我……”
“好了。你快过来躺下,我给你洗了头,你再自己沐浴。”楚君澜不等萧煦拒绝,拍了拍手边的躺椅。
萧煦过去坐下,身子往后躺,后脑正好枕在木桶的边沿。
楚君澜将巾帕围在萧煦的脖颈,解了他束发的细带,如墨的长发就散在了木桶中,她一手遮住萧煦的额头,一手用长柄木勺舀水淋湿他的头发,随即取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