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楚君澜便想起了当日萧煦在宫中吐血,太医的那些作为。
的确,太医的医术并不弱,但是太医也有私心,在宫中讨生活,他们谁的心里会没有一点小心思?
诺敏哭湿了一条帕子,眼睛都红起来。
楚君澜能理解她的无助,这么点的年纪便国破家亡,好容易报了仇,又与唯一的亲人分开,被迫在陌生的国度,服侍一个年纪都能做她爹的男人。有了身孕甚至都不敢说。
这种无助,平日里若有一分,但在现在这种时,就放大成了十分。
“你别哭,事在人为,我帮你想办法。”
诺敏点点头,红肿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楚君澜,“姐姐,你能不能在宫里陪我几天?就陪我住一晚也行。”
楚君澜笑着将她散乱的碎发别在耳后:“我是可以陪你,但我若要留宿在宫里,且还是与你住在一起,这不合规矩,只怕即便有你的旨意在,淑贵妃回头也能利用此事来拿捏你。”
诺敏抿着唇,低头道:“我真想回家啊。 ”
看着她漆黑的头顶,楚君澜摸摸她的头,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我有法子了。”
诺敏抬起头,满含期待的问:“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