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住悲伤,控制着自己不要毁了仪态。
不过片刻,身姿挺拔,一身白色箭袖锦袍的萧煦便面无表情的进了门。
一看到萧煦,张王妃的悲伤就变成了愤怒,压着火气道:“你父王的事,你知道了?”
“是。”萧煦言简意赅。
张王妃嘲讽地道:“好啊,这府里恐怕最不难过的便是你了。”
楚君澜不悦的凝眉,刚要帮萧煦顶回去,便听萧煦道:“方才得了消息。父王没事。”
没事?
屋内的气氛瞬间一凝,原本还控制不住抽抽噎噎的女子们纷纷瞪圆眼,有人惊喜的尖叫:“世子,你是说,王爷没事?”
“是,父王受了伤,但伤势已无碍。皇上吩咐父王暂且驻扎淮京,一则可以养伤,二则也肃清淮京四周的山贼。”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太好了!王爷没事!”
……
女眷们虚惊一场,纷纷破涕为笑。
张王妃的心情大起大落,听说王爷没事,情绪稳定下来,回想方才自己说的话,又觉得尴尬起来。她的慈母形象怕不是要在今日毁个干净?
楚君澜却不似女眷们想的那么简单。
淮安王二公子萧运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