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被边缘化从而落寞下去的。”
楚桦闻言,端茶的手猛然顿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楚君澜,片刻后忽然眯起,缓缓地露出个笑容,摇着头道:“是为父着相了。”
“您是当局者迷,其实女儿觉得,您可以与祖父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祖父那个人绝对是个英明的智者,他也未必就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他将皇上的心思看的太透了。”
楚桦和徐氏都陷入了沉思。
楚君澜也不催促他们,安静地吃着茶,片刻后,楚桦笑起来,点着楚君澜笑道:“你这个小机灵鬼,你这是回家一趟,想将为父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不成?”
楚君澜哈哈笑道:“父亲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啊。祖父未必不爱护这个家,您与祖父的能力都不弱,家里还出过大伯父那样的战神,若是全家都拧成一股绳,和和睦睦的,若您是上位者,您担心不担心?所以我才觉得,祖父是个明智的人,反而定国公家里是聪明外露,实则不够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