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想了想,眼睛忽然瞪的溜圆。
萧煦看她那模样可爱的紧,摸摸她的脸颊,笑道:“这都说不准,反正咱们得事先做好准备了。”
楚君澜在他手心蹭了蹭脸颊,叹息道:“这下子咱们俩的麻烦可要来了。那些被六殿下找上门的人,保不齐都要恨死咱们俩了,谁让名册是你找到的?”
萧煦无奈叹息:“所以皇上才会以往万一,生怕群臣联名参奏我,提前先给了一面免罪金牌。”
楚君澜摇头,“当真不是个什么好事。”
正如楚君澜与萧煦所分析的那样,六皇子得了皇上的吩咐,便将京城原本的暗潮汹涌搅合成了惊涛骇浪。
朝廷大员不论几品官儿,如今最惧怕的便是锦衣卫拿着架贴登门来,只要扣上个“里会成员”的大帽子,那至少也要去北镇抚司里吃杯茶,落个不好,甚至还要将刑具都用上一轮。
如此一来,京城里风声鹤唳不说,不论是真正里会的成员,还是无辜被攀扯上的朝廷官员,都记恨起始作俑者来。
到了九月初时,恭亲王府已经被无数人骚扰过,不是一推门,门口被泼了脏水,便是大半夜有人隔着墙往院子里丢死猫,甚至还有往王府门口泼那恶臭金黄之物的。
而萧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