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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鸿帝看她那副坦然的模样,气的不轻,沉声斥责道:“大胆!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景鸿帝震怒,将李德方、赵路都吓的当场跪下了。
萧煦也转到景鸿帝跟前,跪地行礼道:“皇伯父息怒。”
“你走开,此事与你无关。”景鸿帝一把扒拉开萧煦,起身走到楚君澜面前:“好个楚氏,你敢公然拘捕,朕的锦衣卫你都不放在眼里了,还敢刺杀淮安王世子,刺杀不成,你还敢绑架淮安王二公子意图将之杀害,你这般猖狂,谁给你的胆子!”
楚君澜是心中有种果然之感,无奈的道:“回皇上,臣妇冤枉。”
“冤枉?”景鸿帝负手踱步,冷声道,“你坐下这等事,还想在朕的面前搪塞?”
“臣妇不敢。”楚君澜道,“臣妇来到淮京城后,就发现先一步抵达的张王妃、蔡王妃,以及臣妇的小叔、小姑以及其他的家人,全都不见了,经过打探才知道是被淮安王府的人绑了去。头一晚就遇上了刺杀,淮安王府的刀刀致命,根本就不曾说是什么人来抓捕臣妇,而是直接要杀了臣妇!”
“说臣妇是拘捕?可根本就没有人说自己是锦衣卫,要抓捕臣妇,臣妇又何曾有拘捕一说?”
“家里人都被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