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公子虽然病入膏肓,外界也一直传言他命不久矣,可到底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且还是时常能够见到的,堂堂郡王府的二公子,深夜去了,身边竟连个人都没有,还是等次日早起才发现尸首都凉了,这着实令人唏嘘。
楚君澜便也以傅之恒该有的反应惋惜了几句。
淮安王府之中很快就搭建起灵堂,家下人们人人腰缠孝带,另有萧运畅身边的姬妾披麻戴孝在灵前痛哭。
淮安王世子一身素服,满面悲痛的趴在棺材旁,一下下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二弟,我的二弟,你就这样撇下为兄去了,你让为兄如何是好?父亲病重,这厢你也走了,为兄还不如随你一同去了!”
“世子爷,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小叔他病了这么久,咱们寻医问药想尽了办法,如今人参肉桂也用了,神医咱们也寻了,能想的办法都已经想尽了。咱们也算是竭尽全力,对得住小叔。”世子妃温柔的劝说着。
可世子却越是劝说,越是难过。
“我的二弟!你这是要疼死为兄啊!”世子颤巍巍伸长手臂扒着棺材往里看,见萧运畅面色惨青,双目紧闭,双唇青黑,心就放下了一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