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等长辈行了礼,便相携告辞了。
待到楚君澜与萧煦一并离开,压了半晌火气的楚桦才终于忍不住怒气:“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为何要这样说话?”
“我才要问你是何意思,”茂国公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恭亲王世子是什么身份,又与恭亲王和皇上是什么关系?你一个外人,就想给人提建议,你又是以什么立场去蹚浑水?”
眼看着苏日历针尖对麦芒的二人竟然吵了起来,茂国公夫人忙笑着劝说:“老爷息怒,大过年的,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茂国公沉着脸,“淮安王的前车之鉴就摆在眼前,淮安王府是怎么亡的?”
全家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茂国公夫人见茂国公说正经事,忙向着女眷们招了招手,将他们带去了后头。
屋内只剩楚家男丁,茂国公才道:“先前叫你们看的邸报你们难道都忘了?淮安王府明显是被利用了,这一切到底是谁在幕后操作?他们挡了人的路,最后就是那般下场,如今咱们是避麻烦尚且来不及,哪里有你这样主动找麻烦的?”
茂国公的话虽然说的含蓄,可是楚家儿郎们心里都多少明白了几分。偌大一个郡王府最后都能说倒就倒,何况他们不过是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