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要讲道理,你今日无缘无故便诬赖楚氏,这就是不对。何况你也说天寒地冻的,楚氏如今有孕,你不让她去歇息,却在这里拦着她说话,未免太不慈了吧。”
“你!”蔡王妃猛然看向楚君澜,“怎么,你是如何去贿赂了张姐姐,竟哄的张姐姐站出来为你掩饰?张姐姐是心慈面软好说话的活菩萨,不计较你从前的所作所为,我可不是那好欺负的!”
楚君澜揉了揉眉头,叹息道:“蔡王妃,我不知你如何会有这般想法,蔡家邀请咱们王府前去,本是为了一家子亲戚多走动,也没存谁高谁低的心思,就连淑贵妃那般尊贵都能放下身份,只与咱们做亲戚那般交往,怎么回了府,蔡王妃反倒要生事呢?”
楚君澜已放缓了语气,张王妃又站在楚君澜的一边,蔡王妃只觉得自己成了反叛,倒显得是她在无事生非。
“若不是你撞上六殿下的事,也不会给王府惹来麻烦,不至于让王爷夹在姻亲中间左右两难,你说我生事?我倒是要问问,你这般生事的是谁家教导出的规矩。”蔡王妃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些。
楚君澜已经很不耐烦。
她如今胎像不稳,身上也不似从前那般仿佛总是充满了力气,赴宴归来后又多了几分疲惫与烦躁,蔡王妃偏生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