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煦闻言瞳孔骤缩。
他的身世的确不清不楚,可“奸生”这两个字,骂的不只是他,还有他的生母徐墨染。
萧煦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望着淑贵妃:“皇上是否心疼,也不是娘娘能够揣测的。您这句‘奸生’,呵,微臣怀疑您在辱骂皇上。”
“你!”淑贵妃一瞬差点气得口不择言的大骂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露出个得意洋洋的微笑,“差一点被你鼓动的失去理智,果真如你那个贱人娘一样狡猾多思。怎么,冻了你五天,你还没冻傻呢?”
平日里,萧煦是最懒得与女子口舌计较的,可是身体上的寒冷和疲惫以及景鸿帝的避而不见,已经将他的好修养都消磨殆尽了。
“贵妃娘娘宠冠六宫,我素日只当娘娘颇有先皇后的风范,也有许多人都说淑贵妃娘娘极有母仪天下的潜质,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近些日子淑贵妃最为心焦的,便是自己的后位会被六皇子之事带累的没了指望,萧煦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句话就戳进了她心里。
“随你如何说,反正咱们大可以瞧一瞧,到底是楚君澜那贱人先死,还是皇上先立了别人做皇后。”淑贵妃凑近萧煦耳边低声嗤笑。
萧煦猛然看向淑贵妃,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