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的幸事。”
“你!”刘院使被刺的沉下脸,旋即又露出个笑容,“世子妃的功夫,如能用到如何做人上就好了,那便也不至于沦落至今日地步。”
“这就不劳烦您费心了,”楚君澜笑着,话说的却强硬,“皇上既吩咐了您来为我瞧病,那就请您依着我开的方子,将药留给我吧。”
“那怎么能行,”刘院使起身,朝着景鸿帝所在方向抱拳拱手,“皇上既吩咐了微臣来为恭亲王世子妃看诊,微臣便要尊皇命行事,端不敢乱来的。”
转向楚君澜:“如世子妃信不过我,那就请您自己去与皇上说明吧。”
刘院使这分明是存心为难,楚君澜现在关在此处全不得自由,只就算想去面圣也是不能的,难道她还能闯出去找皇上?若能豁出去自己的身子和肚子里的孩子,她都能回王府去看一看萧煦如何了。
楚君澜不言语,刘院使脸上绽出个极为得意的微笑,感觉终于找回了场子。
当初被楚君澜压着风头那段时日,他一个被戚神医亲自点拨过的人眨眼就混成了太医院的笑柄,天知道他心里有多怨恨,也不只一次心里揣测过,楚君澜是不是也如他一般,根本就不算戚神医的弟子,只是想借此由头太高自己的身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