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孕了。”
楚君澜的话,一下子将刘院使点醒了。
他方才只顾着解恨,倒是没想到这一茬,萧煦极有可能是皇上的血脉,那眼前这女人就是皇上的儿媳,她腹中怀的便是皇孙,如若皇孙在他手里有了什么闪失,只怕自己的脑袋要不保……
身上一瞬就出了汗,里衣湿透了贴在背脊上,刘院使面色变了几变,转身去写方子。
楚君澜则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方才一切表现都是故意的,好探听皇上那里的态度,如今刘院使表现出的小心,让她心里多了几分安慰。
至少,景鸿帝没有迁怒萧煦,对她的孩子还是关心的。如此一来,只要她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要是对她孩子好的,景鸿帝应该都不会拒绝。
不过片刻,刘院使将方子拿了过来。
楚君澜接过来看,将几味太过猛烈的换了换,又加了几味药再递还给刘院使。
饶是刘院使满心都想着给楚君澜找麻烦,这时见了她开的药方也不得不暗赞一声精妙。
罢了,左右要出气,刚才那般夹枪带棒了一番也算出了气,棒打落水狗的机会他也把握了,如果真的让楚君澜的这一胎闹出什么问题来,他反而没办法与皇上那里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