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淑贵妃娇啼一声,歪着身子跌坐在地,掩面痛哭,“臣妾的父亲死的冤枉,臣妾的母家人死的冤枉啊!都是这个贱人,若不是因为她的事,萧煦那疯子怎可能去杀人?都是她!皇上,您立马就治了这个贱人的罪吧!”
景鸿帝拧着眉,却并不回答淑贵妃,就只道:“你们都跟朕回去。”
看也不看楚君澜一眼,便转身出去。
侍卫们严阵以待,死盯着淑贵妃与六皇子,生怕他们再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
六皇子与淑贵妃也知道眼下是什么都做不成了,看皇上的背影渐渐远了,也只好遗憾的跟了上去。
楚君澜捂着受伤的手臂,冷着脸看着淑贵妃与六皇子母子的背影,恰赶上他们二人回头看来。
三人对视,彼此眼中都是致对方于死地的恨意。
钟粹宫的侍卫们退了下去。
负责照顾楚君澜的宫女内侍们都忙碌起来,打扫满地狼藉的,也有去烧热水的,还有去寻太医来的。
回了房,海棠立即将温暖的手炉塞进楚君澜怀里,又给她披上厚实的棉袄,让她坐在榻上,旋即就去寻了干净的帕子来,先简单的为她包扎。
而楚君澜却怔怔的出神。
若是一开始,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