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摇摇头:“你着实无需自责,这原本都怪不得你,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澜姐儿好,只是……你这一次,着实行为太过激了。”
萧煦笑着点点头:“岳父说的是,我的确是行为过激了,可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我与君澜素来知礼,从来不招惹是非,就算君澜被抓,我也只是想办法给她翻案,可我们得到的是什么?
“若不将事闹大,又有谁会注意到有一个一直悬壶济世的女子,要因为一个畜生和一群卑鄙之人的私欲而死于非命?”
萧煦抓着六皇子的领子,再度将人提了起来:“各位父老乡亲,你们都看好了!这是六皇子萧律,他生母是淑贵妃,台下那位蔡家的老族长就是他的曾外祖父!这个六皇子看起来人模人样,可私下里却有虐杀人的习惯,将人扒皮、凌迟、梳洗等等血腥的手法都是他最爱做的。”
台下的楚桦闭了闭眼,心里百味陈杂。
而人群之中,也有些听过些传闻的百姓低声议论。
蔡老族长双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这时候,人潮后忽然有人高声道:“皇上来了!”
人群一阵混乱,百姓们被锦衣卫、金吾卫等仪仗往两旁推开,景鸿帝的仪仗如摩西分海一般劈开人潮,正对着萧煦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