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继续说。”
抬头对上萧煦的眼神,再看那寒光闪闪的利刃,六皇子惊恐的面无人色。
“我说,我说,虐杀伤兵,我,我也做了。楚君澜撞破了我的事,我才杀了蔡氏嫁祸给她。而且我,我还买通了恭亲王府的下人,在恭亲王的卧房里藏了龙袍。”
似想为自己脱开干系,六皇子又忙道:“可这件事是我外公帮我出的主意!”
台下的文武大臣们,此时也再绷不住,发出一片唏嘘之声,甚至还有曾经为六皇子说过话的官员在同僚异样的眼神下将脸都羞红了。
想到楚君澜所经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因六皇子而起,萧煦眼中杀意更甚,冰凉的剑横着贴在他脖颈,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割破六皇子的喉咙。
六皇子吓得往后躲,冷汗直往脖子里流:“你干什么!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父皇,父皇救命!父皇救我!”
景鸿帝脸色铁青,看着高台上的二人,心里像被谁挖空了一块。
他的儿子们在互相残杀,一个是真的受了委屈,一个如此不争气,他却为了皇家颜面要竭力维护。这两人之间,护了一个就护不了另一个,如何才能两全?
萧煦的做法如此激进,全然不留一点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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