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便没有无辜之人,就譬如蔡家横行霸道,就算其中有人没有出手做过什么恶毒的事,但他也享受了其余人的成果,所吃所用都是从家中来,又有谁能摘得干净?”
“可我……”萧子兰想反驳,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的确,她的吃用也都是从家里来,楚君澜被推出去顶缸,虽不是她做的决定,但她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甚至还暗自欢喜过楚君澜倒霉的遭遇。
若这么论,府里这些人又有几个能无辜?
张王妃看萧子兰脸色越来越苍白,摇头叹息道:“别想太多了。你当咱们如今还逃得掉吗?咱们不过是依附着王府过活罢了,若是逃出去,过上那等朝不保夕的日子,饥一顿饱一顿,咱们娘儿们每人受得住,若是再要受辱一些,那可能就……”
话未说完,张王妃自己也心里发愣冷,禁不住一哆嗦。
过了好半晌,萧子兰才声音颤抖的道:“如今或许唯一无忧无虑的,也只有他了。”目光落在呼呼大睡的萧运鹏身上。
张王妃叹息着摇摇头,刚要发感慨,外头就传来一声惊呼:“王妃,王妃,不好了!”
“慌什么!”萧子兰蹭的站起身,横眉怒目向外呵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就算没事,也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