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并未如何,可他好转后又是怎么对咱们的?还有那个楚氏,简直是个狐狸精!如果不是她施了什么法术,萧煦又怎会沉迷的如此之深。”
恭亲王沉着脸,听张王妃关键时刻还在叨叨这些,心里又增几分不耐:“好了!”
“王爷,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是护着萧煦。”张王妃抬眸看着恭亲王,眼神充满哀伤,“您可不只这么一个儿子,您还有其他的子女,他们各个都乖巧听话,为何这个时候了,你都不肯多给孩子们一个眼神?”
“住口!”恭亲王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猛然一拍圈椅负手,勃然大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咬着这些小事不放,什么意思!你是王妃,便要想方设法让家里人心安稳才是,如此才能静下心来想出办法,你可倒好,带头挑起事来!”
恭亲王常年不在家中,早些年更是经常在外替天子巡守边关,府中全是张王妃一人照看,为了给张王妃留着脸面和威信,恭亲王几乎从未在人前下过张王妃的脸面。
如此当着其他的妾室与庶子庶女跟前训斥张王妃,这还是头一遭。
张王妃深受打击,不可置信的望着恭亲王,恐惧之下,这般不留情面的话终于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王妃崩溃大哭,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