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煦挠了挠头,露出个格外呆气的笑容:“方才孩子出生时,我忽然发现日头升得很高。”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这是你这个做父亲的一片心。”楚君澜觉得眼皮逐渐沉重,对萧煦笑了笑,轻声道,“我累了,想睡一会,睡足了自然便醒了,你不用担忧。”话音落下,人便已昏睡过去。
萧煦便那么蹲在床榻前,看着她疲惫的睡容,自己也反应过来。
她刚生产完,已是疲惫至极,还不忘了保持清醒来安抚他。某些时候,她一个小女子当真是比他这个男人要坚强得多。
萧煦不愿离开,也不在意屋内还残存着不怎么好闻的血腥气,便席地而坐,守在楚君澜身边。
仆妇们来回走动,见萧煦这般模样,都禁不住捂着嘴笑。
傍晚时分,夏真言照旧来找串门,却不想小如升已经降生了。
“你家世子呢?”
“回夏公子,世子还在屋里陪着世子妃呢,”景玉禁不住笑,“您来的正好,世子今儿一整天什么都没吃,儿子也不肯看,就在屋里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怕是甘心要化成石雕了。”
夏真言啧啧称奇:“竟还有做爹的不先看孩子的。”
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