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皇子的事,如今也轮得到一个白身来管了?”
六皇子话音方落,他身边的随从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傅之恒微微蹙眉,摇了摇头,转身便往“神仙酿”的大厅去。
六皇子紧追了两步,也进了厅中,语意嘲讽道:“怎么,本皇子这话,傅大才子不爱听了?看你这一身素衫,啧啧,人都说傅公子多情,依着本皇子看,你倒是痴情的很,贱人早已身故,你还在这里穿白挂素的经营着贱人留下的产业,若是傅公子愿意,本皇子倒是不介意帮你扬名立万,找几个说书先生,宣扬宣扬你的所作所为,这才符合傅公子日常的作风不是?”
傅之恒回过身,轻笑一声,反问道:“六殿下如今得意,或许也不在乎有谁写什么檄文了吧。 ”
六皇子想起傅之恒最擅长什么,面色便是一僵,面上露出个阴冷的笑:“傅公子恐怕这辈子都不打算考中了吧?也是,今年父皇开的恩科,就连楚贱人的哥都中了个探花,傅大才子却依旧考不中,也真是令人唏嘘。”
“这就不劳六殿下费心了。六殿下若事忙,就自便吧。”傅之恒转身进了内室,将六皇子丢在了大堂里。
六皇子闻着满室酒香,脸色铁青的重重踹了一脚柜台,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