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赔补银子,就用了这些了,还要想办法安置那些家里都给烧了无家可归的老百姓。着实是无妄之灾。”
诺敏压低声音,悄声与楚君澜道:“这事儿我瞧着与某位皇子脱不了干系,”比了一个六的手势,“你不知道,你与大皇子能活着回来,那位就已乌眼儿鸡一样了,他心里堵得慌,哪里会放过任何给你添堵的机会?”
楚君澜知道诺敏会开口与她说这些,是因为信任,她心里动容,也点点头道:“你说的是,我也是这么猜想的,只是咱们又没拿住人的手腕,没办法指责他什么,何况以他的身份,便是告到衙门里去,知府大人也拿他没办法,还不是不了了之。”
“难道这件事就算了不成?”诺敏拧紧秀气的眉头。
楚君澜摇摇头,轻声道:“自然不会这么算了的。”
诺敏告辞后,楚君澜又进屋去陪着如升。小孩乖巧的躺在小摇床上,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四处好奇的看,一看到楚君澜走来,立即咧着小嘴笑起来,还挥舞着小手仿佛在要抱抱。
楚君澜心都软了,忙快步走到床沿,弯腰将如升抱了起来。
接下来几日,几位妃嫔和得脸的宫人都来找过她,问的也无非都是神仙酿的事,楚君澜便只说是因为酒厂被一把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