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那后半辈子也就闲云野鹤,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伺候人了。
岑嬷嬷不敢表现出欢喜,只哭着给淑贵妃磕头:“娘娘,奴婢舍不得离开您身边,奴婢伺候您都已经习惯了,您放奴婢出宫去,奴婢能去哪里?”
看她哭的可怜,淑贵妃的心里也有些动容,无奈的道:“本宫也喜欢身边有你这个贴心又信任的人在,可谁叫你一时糊涂,做下这等错事?”
岑嬷嬷哽咽了一声,磕头道:“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让娘娘费心了。”
淑贵妃叹息道:“罢了,你这便收拾一下,出宫去吧。”
说是打发走岑嬷嬷,淑贵妃还是给了她不少的赏钱。
而回到养心殿的景鸿帝,接过大太监李德方端来的热茶吃了一口,忽然就问:“昨儿个是什么日子?”
李德方跟着景鸿帝日久,心思敏锐,又记忆力超群,因防备景鸿帝时常询问,是以只要与景鸿帝身边相关的事他都会留心。
仔细想了想,便道:“回皇上,昨儿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是奴婢记着,昨儿好像是大长公主府仪宾,叶昭叶状元的生辰吧,早年间皇上还在潜邸时,奴婢曾经听了一耳朵,但时间太久远,奴婢也不能确定了。”
景鸿帝点点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