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眨眨眼,便是不准,这位也已经说了啊。
怪不得寻常时候杜太医都将这位带在身边,不准他单独出去给各宫的主子们看病,原来这位白太医有点呆,心思太过直诚的人,其实是不适合在宫里生存的。
楚君澜好笑道:“那不如你就告诉我吧,你若说了,我就不去问你师父了。说不得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白太医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低声道:“傅公子是,是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楚君澜惊讶,“我倒是不知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从前也给傅公子瞧过好多次脉象。”
白太医已经将不该说的说出了口,这会子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就走近了一些,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傅公子早年受过外伤,虽伤势已经好了,可,可他依旧是不能与女子……我师傅说,傅公子其实没有实质的病症,也许是那伤势伤了那处,就,就有了一些心理上的原因。”
白太医的话说的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楚君澜也是想了想,才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君澜一时默然,对于这些,她从来不知道。看脉象上也瞧不出端倪。
“这事是你师父告诉你的?”楚君澜问。
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