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自禁就咽回了肚里,安抚的摇了摇他手臂。
“好啦,别气了。皇上这不是也没相信汪诗彤说的话么,那日她抢走我开的方子,我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了。皇上明察秋毫,即便再厌恶我,到底也没冤枉了我,你还有什么好气的?”
萧煦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抿着唇道:“我是在气我自己。 ”
楚君澜知道他素日就喜欢将过错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刚想安慰他,萧煦已经停下了脚步。
“对不住,我自然相信你,但一听她说起傅之恒,我竟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萧煦惭愧地道,“那种场合,我还能因为这事儿吃醋,没有及时为你说话,竟还不如玉妃,我心里懊悔的很。”
萧煦从前是个寡言懒语之人,谁知道他们成婚后,他性子竟变至如此,话多了,甚至也愿意与她说心里话了。
楚君澜就抓着他的手摇了摇:“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是不是觉得,傅公子是那里受了伤,我又开方子给他看病,男女有别,这样很不好,你联想一番就吃醋了?”
萧煦有些尴尬,又牵着楚君澜往钟粹宫走去。
见他不发一言,楚君澜就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低声与他解释:“我问过白太医了,傅公子其实没有伤,真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