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闻言,笑容便僵硬在脸上,眉眼锐利地斜睨六皇子:“怎么,六皇弟如今已胜券在握了,便不在意父皇是否能够千秋万年了?”
这话说的着实诛心,若是传入景鸿帝耳中,六皇子的被封储君的事便未必能成了。
“二皇兄曲解我的意思倒是厉害。难不成正因你是这么想的,你才敢这样说?”六皇子面色紧绷,声音又尖锐了几分。
他到如今都没能再找到叶思齐,也没听说景鸿帝吩咐锦衣卫停止调查叶昭当年之事。
血脉是否纯正,已经成为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
一旦景鸿帝发现了那个惊天秘密,他不只做不了太子,就连他、他的母妃、他背后的蔡家都会跟着倒霉。
许是看出了六皇子的心思,二皇轻轻声一笑:“看六皇弟紧张的,为兄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父皇身万圣之尊,寿与天齐,岂是你我能议论的?为兄也不过是平白嘱咐六皇弟一句罢了。”
说着举杯:“来,大家吃酒。”
五皇子、九皇子都看出场面有些紧绷,不愿闹的那般僵,便都端起酒盏来。
萧煦也做起了和事老,虽话说的不多,但三两句就将众人的注意力都从六皇子身上转移开了,与二皇子、五皇子、九皇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