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大了一些,虽然还是爱粘着楚君澜,却也是不似以前那般不准离身的,只要亲娘还在他的视线之内便好。是以乳母哄起来也容易一些。
“六皇孙,咱们看看大皇子妃如何练武的呀,您乖乖的。”
回答乳母的是如升“呀”的一声。
楚君澜将胳膊上挽着的真丝披帛交给海棠,发髻上斜插的金凤钗和流苏大簪都摘了,微微活动了一下,便笑吟吟地走向萧煦。
萧煦看着阳光下明艳如初的人,心都软了,从来冷素的表情也柔和下来,拱手玩笑道:“女侠,手下留情。”
楚君澜却想起他们初见时,她将他压在了墙上的那一幕:“我可不是什么女侠,若是你打不赢我,我可要将你抢回去做压寨夫人的。”
“是吗,那就试一试,若是你输了,就给我当压寨夫人。”
楚君澜听得哈哈大笑:“好么,几句话就成了山头之争了。那我可要小心了。”
说话之间二人便凑到了一处,楚君澜的身法套路都来自前世的记忆,虽不似眼下人学习的武艺,可她身法灵活,步法诡异,让人很难抓到她的招数和规律。
萧煦一面与她拆招,一面留意着自己出手的力道不要伤了她。
二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